1、今天的MLF并未超预期,此前2月份信贷社融数据公布后,市场对于降息的预期有所升温,十年期国债收益率连续两个交易日大幅走低,但央行今日公告MLF利率按兵不动,让此次降息预期落空,从而抑制了市场的情绪。
2、外资的撤出开始从港股蔓延到A股。北向资金上周净卖出316亿之后,本周一周二继续大规模卖出超过200亿,北向资金持仓较多的是蓝筹股,外资的进一步抛售直接导致A股的连续下跌。
3、疫情仍在反复,对经济的担忧进一步加剧。近2天全国各地疫情确诊人数仍在上升,各地生产经营活动受到一定影响,市场担忧经济下行的压力进一步加大,从而对上市公司的基本面形成一定的不利影响,从而选择卖出以规避风险。
4、突发性的行业消息导致市场恐慌情绪进一步扩散。午后有关医疗服务行业的消息面重挫医药服务相关上市公司,从而再次引发市场对于行业强监管的预期,蜂拥式的卖盘加剧了市场的恐慌情绪。
拓展资料:
1、在多家基金公司看来,A股市场大跌背后,是一系列因素综合导致市场恐慌性情绪浓厚,信心比较脆弱,包括尚未平息的地缘政治冲突、收紧的全球流动性以及国内落空的降息预期、投资者对经济增长预期的降温和突然严峻起来的疫情形势等。正如华夏基金所分析,一方面受俄乌局势及后续制裁影响,外资流出新兴市场,连续6天A股出现北向资金大幅流出,在这一因素影响下,市场产生局部踩踏。
2、另一方面,疫情蔓延、降息落空,市场对经济前景更加谨慎,导致总体风险偏好大幅收缩。此外,海外市场中概股持续大跌,加重了短期的恐慌情绪。从历史经验来看,情绪化主导市场逻辑的阶段,短期资金面结构往往较为脆弱,指数也会恐慌性超调,市场表现与基本面情况有所脱钩。对于波动的原因,永赢基金表达了相似的看法,主要源于国内降息预期落空,稳增长预期走弱,以及海外流动性收紧。永赢基金表示,国内方面,市场预期的降息并未如期而至,1~2月经济数据显著超预期,导致稳增长的政策预期明显走弱,稳增长相关的地产链、基建链和金融链均出现显著调整。
3、海外方面,全球通胀上行风险仍未缓解,在通胀压力下,本周四早上美联储或*加息,意味着海外货币政策将进一步收紧。另外,也有对海外资金流出的担忧,在上周挪威主权基金将某中资公司剔除投资名单后,澳大利亚养老金也宣布撤离中国上市股票市场,近期部分外资投行给出较多的下调评级的指引,引发市场对海外资金持续流出中国市场的担忧,今日北上资金净流出160亿。金信基金孔学兵说道,3月以来,市场参与者对稳增长效应的预期较为悲观,叠加疫情影响和地缘政治冲突扰动,市场风险偏好下行明显,波动加剧进一步动摇了持股信心。
挪威经济支柱产业是:
一、石油。
挪威一度是全球第七大石油生产国、第三大石油出口国(仅次于沙特和俄罗斯)、第二大天然气出口国(仅次于俄罗斯)。
随着挪威战略上有意减少石油开采数量,如今挪威是世界第八大石油出口国、第三大天然气出口国。
二、清洁能源水电。
挪威的水电十分发达,可开发的水电资源约1870亿度。挪威境内共有近1000座水电站。由于挪威多高山峡谷,有丰沛的水利资源。
值得一提的是,挪威国内96%的电力供应都来自水力发电,还能实现水电出口。挪威96%的能源都来自清洁的水电,水电占整个能源的比重已经超过超过50%。而欧洲的平均值仅为13%。
三、海洋资源—三文鱼。
挪威由于临大西洋和北冰洋,由此能够获得大海的丰厚馈赠。特别是南北冷暖洋流交汇为其带来丰富的鱼类资源,让挪威成为世界*海产品出口国。
四、造船及航运业。
挪威海事产业历史十分悠久,拥有世界上*、最完善的海事集团之一。在船舶设计,制造,环保化,管理,及海上油气开发方面拥有领先世界的理念及技术。
五、石油基金。
挪威*的“三宝”分别为:石油、石油基金、三文鱼。
挪威’三宝”中,最成功的当属石油基金。挪威人曾经自豪地说:“如果我们挪威人什么事情也不做,挪威现有的石油资源足够我们全体挪威人富足地生活150年!”可见,挪威人的富裕程度。
问题是,挪威人并没有安于现状,而且努力减少经济对石油天然气行业的依赖,并减少对石油和天然气等化石燃料的使用。
挪威人几乎都拥有一个基本共识及担忧,一旦石油资源枯竭,挪威经济何去何从,把钱存起来、“钱生钱”成为挪威人的理财之道。
因此,早在1990年,挪威议会就批准通过政府石油基金法案,石油营收将不再直接划入政府财政,而是转存入政府石油基金中。1996年第一笔3亿美元资金正式汇入政府石油基金。
挪威在2006年大力整合资源,把基金改组为政府全球养老基金,作为挪威的主权财富基金在挪威境外进行投资。现如今,这笔基金已积累至约1万亿美元,成为全球市值*的主权财富基金。
西方国家的历史经验告诉他们,跨境资本既追求经济利益,还追求地缘政治利益与权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西方国家想当然地认为,中国、俄罗斯这样的后起大国也像他们当年一样,会利用其雄厚的SWFs力量作为“金融核武器”,解构现有的政治、经济、金融的权力版图,实现其政治意图和经济利益。用IMF前首席经济学家罗格夫的话来说,SWFs坐拥如此庞大的一座金山,全球金融系统将任其左右。
因此,随着中国投资公司的成立,一场关于SWFs的约束与反约束、控制与反控制的暗战不可避免了。2007年10月19日发布的G7公报,可以说是正式拉开了这场暗战的帷幕:该公报明确表达了对SWFs带来的风险的担忧,指出国际社会应尽快确定SWFs的制度结构、风险管理、透明度和问责制方面的*做法。 在如何对待SWFs问题上,美国两难的矛盾心理非常明显:既要想办法挽留SWFs投资于美国的金融市场,又害怕SWFs规模壮大后导致其美元霸权的衰落,使其弱势美元转嫁债务的政策破产。由于当今美元霸权地位,在美国采取弱势美元政策时,人们不得不接受美元持续贬值带来债权缩水的恶果,但持续贬值对美元也有极为不利的一面——终将耗散人们对美元的信心,导致市场抛售美元。而大规模增长的SWFs遵循了多元化投资策略,追求高风险资产的回报率,在美元持续贬值的背景下,必将逐步减少美国国债等美元资产,转换到欧元等其他币种资产,从而加快美元转换欧元等其他币种的趋势,可能形成抛售美元的羊群效应,而终将导致美国金融市场动荡不安。届时,美元霸权的终结时代就将来临了。
除了担心对美元和金融市场的冲击之外,美国政府对SWFs操作策略的隐蔽性和缺乏透明度也颇有微词,害怕中国、俄罗斯等国家利用SWFs来控制其高科技、资源性和军工类企业。比如,美国财政部负责国际事务的助理部长克莱·楼瑞就表示,那些贸易顺差巨大的国家所管理的主权投资基金迅速壮大,但不知道SWFs的这些钱都去了哪里,难以完全排除其前所未有且鲁莽的风险管理举措带来较大影响的可能性,有必要增强透明度。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主席克里斯多弗·考克斯甚至怀疑,SWFs会利用政府间谍机构搜集大量幕后信息来进行内幕交易。许多美国的专家学者也跳将出来助战,纷纷指责SWFs其中,美国耶鲁大学教授胡安·特里普在《金融时报》上撰稿说,SWFs会造成市场的恐慌,可能削弱国际金融机构的政治影响力,甚至有扰乱全球市场的趋势。
尽管很想进行严厉管制,但考虑国际收支逆差需要他国的SWFs与外汇储备支撑,美国政府投鼠忌器,并没有出台严厉的抵制SWFs的政策。因为,美国政府需要在SWFs的利用和限制之间达成一种微妙的平衡:这一方面是出于担心保护主义情绪急剧升温会导致SWFs真的用脚投票,另一方面也是维护自身监管能力和美国金融市场吸引力的信心需要。2007年10月24日生效的《外国投资和国家安全法案2007年修正案》,强化了美国财政部对外国公司投资美国资产的审查和限制的权力。美国财政部认为,该法案已经体现了这种微妙的平衡,既保护了美国的利益又没有增加更多的投资贸易壁垒。基于这套法案的背景,美国财政部认为,推出一套SWFs自愿遵守的“*实践”规则就已经足够了。
然而,美国内部的“金融保护主义”仍在继续抬头,在2007年11月14日美国国会的SWFs听证会上,部分议员认为美国政府对SWFs的约束还是过于宽松,要求采取更为严厉的立法来抵制和约束SWFs。 欧洲的上空也弥漫着“金融保护主义”的幽灵。长期以来,德国政府对对冲基金和私人股本基金等投资载体控股德国企业就非常警觉。目前,德国政府对待SWFs态度与其先前强烈要求监管对冲基金、增加其透明度的态度倒是一脉相承,成为了欧洲牵头抵挡SWFs的旗手。德国认为,SWFs会受到“政治和其他利益动机的驱使”,因此不但在国内组织政府草拟立法、组织委员会,限制SWFs的投资,还努力鼓噪整个欧盟采取一种“共同方式”,审查SWFs对欧洲公司的“恶意收购”活动。
德国抵制SWFs的观点其实是深深地打上了“默克尔烙印”。默克尔上台后,德国政府仿佛一下子想担任起全世界秩序*的职责,努力扮演人权卫士的政治大国形象。相较科尔、施罗德等几位前任,默克尔对中国的个人成见较深,主导推动立法约束SWFs投资,也是受到了中国投资公司成立的刺激。法国在一定程度上似乎响应了德国的呼吁,目前正在起草一份法律报告书,试图建立一套系统的核心产业保护法律框架,旨在保护法国一些涉及国家战略利益的领域不受SWFs的影响。 面对中国的投资和经济增长给世界带来的超常的红利,理性的人们都会认为自筑樊篱隔绝中国的资本实在不合时宜。因此,G7国家也不是铁板一块,面对默克尔煞费苦心的限制SWFs的牵头行动,英、意不为所动,坚持其传统的自由主义立场,明确表态期待SWFs的投资。澳大利亚更是对来自中国的资金提供各种机会。
英国财政大臣阿里斯代尔·达林认为,作为政府针对具体投资意向的保护主义言论是错误的,因此,英国将抵制欧盟采纳统一政策应对SWFs。伦敦金融城第679任市长约翰·使达德更是对SWFs抛出了“来我这里,不必透明”的橄榄枝。2007年10月26日,中国投资公司成立尚不到一个月,使达德就迫不及待地专访中国,力邀中国投资公司落户伦敦。使达德认为,强迫SWFs透明的理由并不充分,而伦敦金融城采用的是“以风险为基础”的监管制度,可以与企业之间进行“持续的对话”,足以提醒SWFs可能面临和形成的风险。
意大利政府宣布支持SWFs的自由市场准入,对潜在投资者没有国别限制。其国际贸易部长爱玛·波尼诺在谈起一直亏损的意大利航空公司时就表示:“我不在意谁买下它,他可以是中国人,也可以是爱斯基摩人……只要他们能让该公司扭亏为盈就行。”
近年来,澳大利亚是中国经济增长的*受益者之一,其政界、商界对包括SWFs在内来自中国的投资都持欢迎态度。霍华德总理在位11年来一直在为中国公司投资澳大利亚矿产资源铺平道路,澳大利亚工党*、现已于2007年12月3日刚刚就任总理的陆凯文也表示支持这一政策。德国的“金融保护主义”倾向,显然给予了英、意、澳更多的机会,这可是德国最不愿意看到的后果。 既然亲自操刀恐有不便,那假借他人之手应该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整个2007年,美国政要都纷纷在多种场合或明或暗地表示,IMF应尽快出面展开评估SWFs风险的工作程序,在全球范围内出台一项针对SWFs的运作和监管规则。美国的如意算盘是,纳入IMF的国际监督框架下,SWFs无论到哪都有约束,不如就留在美国。德国在欧盟的呼吁反响平平的时候也想到了由IMF推动此项艰难工作。
美、德的邀请其实正合IMF心意。IMF一个最重要的职能就是在金融危机爆发时担当国际最后贷款人给危机国提供融资。最近10年来,随着新兴市场国家和地区的外汇储备的急剧增长并将其转换为SWFs,担当国际最后贷款人的重要性大幅降低,IMF因此还提出了最多要裁员15%的计划。如果IMF不转换工作重心,加强对SWFs的监控,一旦其规模急剧增长而做大,将会使得IMF的地位边缘化。当然,IMF也意识到对融资职能逐渐弱化意味着什么。因此,加强国际监督职能是IMF改革的内容之一。在这种情形下,当美、德等国呼吁IMF制定相关原则加强SWFs的监管时,IMF认为这是一个重塑国际监督职能的时机,自然应允。更何况,IMF被赋有评估和维护全球金融稳定的职责,以关注、监控风险的角度对SWFs提出“*实践原则”实在是名正言顺的事情。
为了配合美、德两国,2007年以来,IMF关注焦点已经从对冲基金转移到SWFs了。IMF认为,鉴于以往世界经济经历过类似主权倒债、投机资金狙击一国货币等惨痛教训,IMF必须高度关注SWFs的发展。同时,IMF担心,SWFs可能会利用一国的主权信贷资质,滥用杠杆融资从事高风险投资项目,最终可能导致严重后果。从IMF新总裁斯特劳斯·卡恩的态度也可以看出,最近IMF加快了介入SWFs的步伐。新官上任三把火,特劳斯·卡恩2007年10月下旬上任伊始就有一把火烧到了SWFs,他强调了SWFs给基金组织成员国带来的挑战,并暗示这些基金有可能成为金融不稳定的新来源。
目前,IMF建议各国政策的制定者应该留意SWFs,并有必要让这些基金的运作更透明;同时,IMF也成立了一个专门的资本研究小组,已经开始搜集相关信息,评估SWFs对全球金融体系的潜在风险,不过IMF首席经济学家西蒙·约翰逊表示“进度还处在相当初级的阶段”。但不管怎样,这项工作已经正式启动起来。须引起我们注意的是,如果在美、德的授意下,IMF存在进一步采取强行行动的可能。如像2007年6月那样不顾中国在内的部分发展中国家的保留意见、强行通过关于汇率监督的《对成员国政策双边监督的决定》,那么最终形成一个不采纳我们意见的关于SWFs的监督原则也未必不可能。 2007年下半年来,国际投行们的日子也都不大好过,一直在美国次级按揭贷款危机的泥潭中徘徊,贝尔斯登、高盛、美林、花旗的CEO们一个个挂冠离去。虽然次级按揭贷款危机最终化解为时尚早,但大鳄们洗刷满身泥泞的渴求却非常强烈。它们发现这样的机会就要来临了,那就是SWFs将带来资产管理业务飙升的泡沫浴。
本来,SWFs就是国际投行们兜售的一个概念。投桃报李,SWFs成立后一般都要聘请国际投行进行资产管理。事实上,基于美国和欧洲的“金融保护主义”存在可能带来的风险,以及设立内部投资组合管理团队面临的高成本和种种困难,借助外部的资产管理人是SWFs争取主动权的一个现实选择。作为SWFs进行全球配置的先行者——挪威央行的NBIM也喜欢用外部管理人来提高资产管理绩效,目前,其内部经理人也仅仅管理了总量为3549亿美元资产中不到40%的份额。美林认为,未来SWFs对高风险资产的投资会达到1.5万亿至3万亿美元,在全球风险资产(股票和非主权债券)中占有的份额将会较现在增加一到两倍,到2011年,将占全球风险资产的16%左右,每年直接给国际投行们增加40亿至80亿美元的资产管理费。一个还算酣畅的冲刷次级按揭泥泞的泡沫浴已经在等着它们了。
其实国际投行们钟情于SWFs还有一个埋在心里的小九九,那就是随着SWFs规模的持续扩大,将进一步深化市场规模和增加全球流动性,全球资产价格的飙升将会愈走愈强,这一方面将导致国际投行们的管理收入因资产管理规模大幅飙升而大幅上涨;另一方面国际投行们完全可能利用自身的信息优势,在全球价格飙升过程中,通过自营业务获利。当然,国际投行们的小九九也并非坏事,至少在促进SWFs规模增长问题上不是绊脚石。 开弓没有回头箭,积极发展SWFs已是我国提高外汇储备管理绩效和冲销流动性过剩的有效举措,但对成立中国投资公司引致全球轩然大波,有些始料未及。面对西方“金融保护主义”的咄咄逼人,一味地回避消极,听任欧美设置投资壁垒,肯定不是一个好的办法,如何妥善应对,考验着我国政府与SWFs的金融政治智慧。
首先,充分认识清楚“金融保护主义”的政治性,尤其 政府投资工具。要考虑西方政治更替可能会导致“金融保护主义”升级的可能性。面对“金融保护主义”,切不可等闲视之,不要以为不投资美国就能轻易地占有主动性,掺和了政治因素后情况可能恰恰相反。在美国总统大选年,针对中国话题历来是一个激发选民情绪的有用手段,百试不爽。2008年又是大选年,一旦总统候选人抛出SWFs的“金融核武器”论调,抵制SWFs可能会愈演愈烈。如此以来,亚洲的SWFs就只有迅速分散资产,必将加快资金转移到美元币种以外的资产,届时将导致欧元承担更大的升值压力,并可能导致大宗商品价格急剧上涨,从而触发以德国为首的欧洲势力更大的“金融保护主义”浪潮,乃至引发全球的不满。而这一切又是在中国主权财富资金刚刚成立后的背景下发生,甚至连他国的SWFs都可能埋怨我们树大招风。
其次,加强解释工作,释放诚意,强调商业性目标,适度增加透明度,不要盲目谋求控股,以缓和“金融保护主义”抵触情绪。挪威央行的NBIM的透明度之所以令西方国家满意,主要是3条:一是不谋求控股地位;二是主要在公开市场上进行投资,不涉及私募股权投资;三是在投资组合变化后适时公布于众。在目前的国际环境中,我国实业公司并购国外资源性公司经常遭遇严重抵制,自然我国SWFs的投资行为也一样会遭遇抵抗。因此,有关方面要加强解释工作,释放诚意,做好“金融保护主义”的安抚工作。
在经营目标上,中国投资公司向国际社会强调按照商业模式运作,以资本回报率*化为目标,在全球的投资主要集中在货币市场,不存在政治动机,不会增加全球经济金融的风险。
在经营策略上,可参考NBIM的管理之道,不谋求控股,聘请外部资产管理人,设立不同投资组合的子基金,如满足交易性和预防性动机的高流动性组合、满足盈利性动机的长期资产组合、满足发展性动机的缓冲组合等不同的子基金,增强各子基金投资目标的透明化,缓解东道国“金融保护主义”的抵触情绪。 在投资品种上,实行渐进战略。投资品种可以在金融产品的风险谱系上,按照风险从低到高的顺序逐渐扩展,包括:国债、政府债、机构债、货币市场产品、房地产金融产品、公司债、实业公司股票、金融公司股票、衍生产品等;条件适当的时候,才开展直接投资。
第三、制定以夷制夷的牵制战术。G7国家并非铁板一块,德国欲牵头欧盟抵制SWFs,但英、意却对来自中国、俄罗斯的SWFs欣然接纳。澳大利亚以及其他新兴市场国家和非洲都欢迎SWFs的投资。即使是美国和欧盟的立场也没有完全协调一致。因此,我们完全可以寻找各国的制度差异,利用各国急于吸引投资的心理,以夷制夷,各个击破。
国际投行也是一个可以借助的帮手。主权财富基金的巨额资产规模令国际投行们垂涎三尺,我们可以聘请它们担任外部资产管理人,甚至还可以购买它们的股权,在分享它们的知识资本的同时,利用其对各国政府的游说与操控能力,牵制“金融保护主义”。
第四、要针锋相对地利用国际的舆论,加强宣传工作,批判松散管束对冲基金的同时却抵制SWFs的歧视标准。与对冲基金相比,SWFs才是全球金融稳定的中坚力量。从近年来的金融危机与动荡来看,没有任何一次是SWFs投机引发的。相反,1997~1998年对冲基金攻击固定汇率制而触发的亚洲金融危机至今还被西方津津乐道。其实,对冲基金自身投机失败也是全球金融市场系统性风险的来源之一。如美联储出面救助长期资本管理公司就是一个明证;最近的次级按揭贷款危机也脱不了对冲基金的干系。
第五、要积极联合全球SWFs与抵制国协商谈判,建立类似WTO的贸易争端解决机制,妥善解决纠纷。二战以来,国际贸易体系通过详细的协定成功处理了各种热点政治纠纷。事实上,完全可以将SWFs的活动视为全球贸易体系中的新生事物,在SWFs母国及其投资的东道国之间,就投资行为进行协商,签订双赢的金融贸易协定。若SWFs违反协定,以后的投资就要被叫停;若东道国违反协定,母国可以得到相应补偿或对等地报复东道国。因此,我们应该未雨绸缪,联合其他SWFs,与“金融保护主义”国家坐下来谈判,签署牵涉金融市场的贸易协定,并在IMF的参与下达成SWFs“*行为准则”的核心原则,以消除投资壁垒和监管空白。
最后,要注意监管流入我国的国外SWFs。一是在市场准入的安全审查中坚持对等原则的同时,可参考国外的投资委员会制度,将国家安全以及保持竞争优势放在维护国家利益的首位。二是在SWFs的投资领域与控股水平上,严格限制涉及国家安全与产业安全的投资,对SWFs的投资比重加以限制。三是加强对国外SWFs在我国境内投资行为的跟踪监测分析。